他换了家居服,身上的痕迹消失了,窗边还晾着已经洗好的衬衫。
一切如往常一样,我找不出半分他出轨的痕迹。
他像一个合格的丈夫那样呵护着我。
除了与我同房。
还记得绑架事件发生后不久,江奕喝了酒将我压在床上,可我衣衫还未脱下,他就捂着嘴跑去了厕所。
出来时,他靠着墙无力的开口。
“老婆,我喝多了些,没忍住吐了,第一夜我们还是留到领证那天吧。”
他转身去了书房,一住就是三年。
三年深爱的伪装骗过了我。
原来他不是醉酒,是嫌我恶心,怕脏了他。
可现在,江奕夹起菜,满眼期待的喂我。
我定定看着他,突然喉间一阵翻涌,连忙跑去了厕所狂吐。
江奕追过来,着急不已。
“老婆,怎么了?哪里不舒服吗?”
我冷淡回答。
“哦,没事,跟同事聚餐喝多了。”
他不知,如今是我嫌弃他恶心了。
第二天,我收拾好心情,去医院辞了职。
我本是个小小的护士,这么大的医院有没有我都不重要。
抱着私人物品出门时,江奕带着孟若着急的闯进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