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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在芬兰的旅程结束，准备和芊芊前往下一站。

威廉说好巧，他的下一站也在那里，又双手合十地问我能不能一起继续旅途。

这也未免太巧。

我笑着拒绝了他，“中国有句话，叫做有缘千里来相会，如果在下一站还能偶遇，那再一起同行吧。”

临行前，顾时昀的助理给我打来电话，说顾时昀回国后又喝到酒精中毒进医院了，问我能不能劝劝他。

“他的死活与我无关，以后他的事不要打给我。”

第二天，我刚下飞机，又收到顾时昀助理的电话。

“江总，顾总他……他吃安眠药自杀了。”

“……你说什么？”

我的环球旅行被迫中断，回国主持顾时昀的葬礼。